当前生态危机的根源与路径研究

资本主义的全球化不能解决生态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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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危机与共产主义的全球化

当下由美国和西方国家主导的全球化并没有实现人类利益的一体化,尽管他们宣称我们都同在一条大船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利益是一致的,要么一起畅游,要么一起沉没。但是,资本主义全球化的过程和实质是新的全球殖民主义化,是美国和西方国家掠夺东方发展中国家物质资源和劳动力资源的过程。因为全球化规则是由美国控制的世界贸易组织、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制定,是按照有利于美国和西方国家利益要求制定的,东方等发展中国家被迫执行的。是美国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把他们的政治经济制度和价值观念强行推行到全世界的过程,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市场经济制度全球化的过程。目的是要使东方从属于西方,发展中国家从属于发达国家,社会主义从属于资本主义。这种全球化并不像全球化主导者所期许的那样,它并没有实现各个国家和民族利益的协调一致,并没有实现人类利益的大同。非但没有缓解和解决全球生态环境的恶化,反而是进一步j加剧了全球生态危机。因此,要从根本上彻底缓解和解决全球性的生态环境恶化问题,就必须代之以新的、更加理想的全球化,即共产主义的全球化。共产主义的全球化将消灭国家和民族不同利益集团之间的利益差别,建立利益一致的真正和谐的人类共同体。人类的整体利益不仅包括人类自身的利益,而且也包括人类生存的自然环境和条件;人类长远利益不仅包括当代人的利益,而且也包括千秋万代的利益。是以一种人类共同体的价值观念看待世界和处理问题的。从人类整体主义的价值观出发,认为个人与集体,集体与国家,国家与人类,人类与自然是内在统一的利益共同体。人类要世代延续永恒发展,不仅要平衡好人与人的关系,还要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更要处理好国家与国家之间关系。否则,就难以规避相互倾轧和掠夺的悲剧发生。为限制那种把万里之外的资源掠夺来,自己用了不算,还把他存储起来的行为,为制止那种只珍惜自家树木而滥砍他人树木的强盗做法,就必须实现共产主义的全球化。正如历史学家汤因比所设想的,未来的世界应该是一个真正的利益一致的统一世界。但是,汤因比同时又警告他的同胞,“西方人不要想当然地以为,‘他们自身文明的价值观和目标将会永远处于支配地位’,恰恰相反,‘人类的政治和精神统一将不会通过任何西方力量来完成。……因为西方技术已经制造出核武器,并且造成不可替代性资源的消耗、人类自然环境的污染以及人口爆炸,所以这是人类避免自我毁灭的惟一选择。……未来的世界国家很可能出自于一个自愿的政治联合体,在这个联合体中,一系列现存文明的文化因素都将继续保持本色。……一系列的文明或文化传统将不得不学会如何在一个政治体制下和平共处。因此,我们从大一统国家历史中所获得的最大教益之一就是,相互竞争的文化如何和平共处并相互促进、相得益彰’”[3]129。历史学家汤因比的思想给我们的启示是,要彻底解决环境污染、资源枯竭、生态恶化的问题,不能仅仅依靠一个国家,也不能只寄托于一种文化或文明。而是需要一种世界大一统的文明与文化,需要全球性的思考和全球性的行动,而不是地方性的思考与行动;使不同的文化和不同的文明放弃自己过去所坚守的传统和立场,由分歧对立走向融合,要构建一种融百家之长人类性的文化。也就是说未来的大一统国家和文化既保留各民族的特色,又具有世界眼光和胸怀,是人类的大同世界,即是共产主义的全球化。因此,人类要彻底摆脱日益恶化的生存环境,必须由各民族或国家之间的分裂、对抗而走向统一与合作。分裂与对抗是由于存在不同利益集团,他们为了自己的私利必然导致冲突与对抗,让他们走向联合与合作就必须要平衡好他们之间利益关系。在存在着不同利益集团的前提下让他们完全放弃自己利益要求,那是违背人的自然本性的和国家的根本利益的。国家或集团的联合,具体说来有两种,一是自觉自愿的,人们经过慎重的理性思考,自觉选择合作而放弃对抗是因为合作能够实现双方的利益最大化,即合作是“双赢博弈”,对抗是两败俱伤,只有合作是“双赢博弈”,人们才会心甘情愿地选择合作。哪怕这个“双赢博弈”是暂时的、微小的,他们也会如此。同时大多数人在面对利益抉择时总是把眼前的、微小的、可见的利益看得比那些长远的、重大的、不确定的利益更重要。因此,要使人们自觉自愿选择合作,必须使人们认识到合作能使他们合作双方的利益最大化,而且还要使他们意识到未来比当下更重要,全局比局部更重要,生存和生命是最宝贵的。因为生态环境的治理和保护从根本上说是为了人类能够长久地生存和发展。生态环境的保护需要全球性的思考和全球性的行动,而不能单兵作战。“回报是合作得以长期延续的基本条件,有回报的合作是比无条件合作有更好的道德基础。回报的策略不仅有利于自己,也帮助了别人,回报使双方从合作中获利”[7]。二是被迫的,即通过外在的法律或政策强制迫使个人之间、集团或国家之间走向合作。小范围的合作相对容易实现,政府可以通过政治、经济和法律等措施迫使个人之间或企业之间实现合作。也可以通过经济杠杆,使合作者的利益最大化,而使不合作者利益最小化,或者对不合作者通过各种惩罚措施使其自愿选择合作[8]。但是惩处力度必须使其如果不合作就会倾家荡产,让其无可选择,只能选择合作。超出一个国家范围的合作即国际之间的合作实现起来就比较艰难了,因为现在的国际组织像联合国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或者是形同虚设,或者被少数国家所垄断和操纵,根本无法发挥实际作用。在缺乏强有力国际监管机构的前提下,对那些采取环境不合作政策国家和地区,没有任何强有力的措施和手段对他们加以惩戒。这样也就无法惩罚那些选择不合作的国家和集团,而且这种不合作是以最大限度损害其他国家或集团的利益,从而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简直就是一种强盗逻辑,对这种强盗逻辑我们也只能进行道德谴责,无法加以实际制裁。这样环境污染、资源危机、生态恶化的问题也就不可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由此可见,不能真正从人类的整体和长远利益出发,不实现共产主义的全球化,全球性的生态危机就不会根本解决。要解决我们当下面临的生态环境问题,现实的由美国主导的资本主义的全球化是无能为力的,相反却只能使全球的生态危机进一步加剧。因此,只有实现了共产主义的全球化,才能解决全球性生态危机。共产主义的全球化实现了人与人、集团与集团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利益的一体化,进而实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马克思指出:“自然界的人本质只有对社会(这里指的是共产主义社会)的人来说才是人与人之间联系的纽带,才是他为别人的存在和别人为他的存在,才是人的现实的生活要素;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才是人自己的人的基础。只有在社会中,人的自然的存在对他来说才是他的人的存在,而自然界对他来说才成为人。因此,社会是人同自然界的完成了本质统一,是自然界的真正复活,是人的实现了的自然主义和自然界的实现了的人道主义。”[5]122而且,“这种共产主义,作为完成了自然主义,等于人道主义,而作为完成了的人道主义,等于自然主义,它是人与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的斗争的真正解决。”[5]120共产主义社会彻底消除了资本主义私有制和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冲突,实现了人与人之间的利益一致、和谐统一,进而实现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统一,只有如此,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生态危机。